在中国致富和贫穷的因素排名
来源是哈佛大学和北京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的合作研究项目
两经图展示在中国致富和贫穷的因素排名。
以致富来说:
2004年的top3是:能力和智力、高等教育、人际关系
2024年的top3是:人际关系、富二代、机会
来源是哈佛大学和北京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的合作研究项目
两经图展示在中国致富和贫穷的因素排名。
以致富来说:
2004年的top3是:能力和智力、高等教育、人际关系
2024年的top3是:人际关系、富二代、机会
嘉宾林剑有点厉害,奢侈品掌故信手拈来。
时尚作为一个产业的历史很短,百来年。
人际信任:道德、对声誉的关注
社会信息:法律、安全技术
很精彩的观察,评论有很多总结,如:
有人提到,这就是《乡土中国》论述的「差序格局」。想看这本书了。
entitlement + victimhood
有点经典。
最近看了好多关于少数暴政的内容。
喜欢这三个:
蜈蚣的困境:问一只蜈蚣,它的一百条腿中哪一条移动得最快,它会忘记如何移动。讽刺的是,反思我们通常不假思索地做的事情反而会恶化我们的表现。无休止的自我反省、治疗和自我审视的文化正在侵蚀重要的生活技能。
小决定的暴政:个人做出小决定是为了最大限度地便利,但这会导致大规模的社会失败。我们赞同“性别是流动的”等具有感染力的想法,因为抵制它们太费力了——直到孩子们开始接受变性手术。滑坡不是一个谬论,而是一个基本现实。
加尔定律:一个有效的复杂系统总是由一个有效的简单系统演化而来。只有傻瓜和现代技术官僚才会尝试从头开始创建复杂的系统。
当初听到最好的关于元宇宙的讨论。
但最近,元宇宙的风头完全被AIGC给盖过了。
讲真,看维舟的文章总让人有些不舒服,大概就是把那层我隐约知道的窗户纸给捅破了,点出我们文化中不那么好的一面。比如:
1、结合中国人对神灵的一贯态度来理解:当神灵能实现我们期望时,我们对之毕恭毕敬;但当它没能做到这一点时,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2、“做得太好”竟然是客人给差评的原因,这再讽刺不过地表明在中国社会,连评分也都是“高语境”的,隐含着各种说不清楚、甚至你打破脑袋都想不到的因素。
3、常听人感叹说,中国真是一个复杂的市场。在这里,“复杂”的意思并不仅仅是说“丰富多样”,还指充满着意料不到的陷阱,差不多就是你涉世未深刚踏上社会时,师长告诫说“社会很复杂”的那层意思。
OpenAI CEO Sam Altman关于AI普及替代大部分人类劳动力后,关于社会制度的畅想。作者用一个独立域名放这篇文章,而没有发在博客(blog.samaltman.com)内,可见它在作者眼中的特殊性。
当AI成为主要生产力,AI又能自己再生产AI,商品成本将无限低,唯一的约束只是地球资源。世界会怎么样?作者给出了一个有点大同社会的观点,但真的如此吗?还是人口会增长至地球承受的极限,最终还是瓦解,又或者有其它可能?
附翻译版:万物摩尔定律
「我们每天遇到的当下问题都是,自己怎么做,身边人怎么做,同社会的人怎么做。很多人的日常行为表现得连基本是非之心和恻隐之心都没有,也推到制度头上。」——这不就是文化制度么。
不否认个人的自主性,但没有碰到大的灾难之前,多数个人都是随大流的,而大流,往往是制度、文化(广义的环境)决定的。
自下而上的变革,没有人文环境,变革成功,果实也未必守的住。
自上而下的改革,通过几代人的教育循序渐进的改变人文环境,又依赖所谓「明主」(或少数开明的精英阶层)。
矛盾。
对三年疫情的总结,其中有提到一些思维上的技巧:
罗素1933年5月10日发表的《The Triumph of Stupidity》(愚蠢的胜利),一篇短文。
其中有句话常被引用:The fundamental cause of the trouble is that in the modern world the stupid are cocksure while the intelligent are full of doubt. (问题的根本原因是,在现代社会,愚蠢的人盲目自信,而聪明人充满怀疑。)
1933年正是希特勒就任德国总理之时,这里的Trouble指世界各地兴起的法西斯主义。
愚蠢的人盲目自信,聪明人充满怀疑在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:邓宁-克鲁格效应。
共有知识(mutual knowledge):大家都知道,但我不知道你知道,你也不知道我知道。
公共知识(common knowledge):大家都知道,且我知道你知识,你也知道我知道。(也即共识,社会合作的基础)
需要把共有知识转化为公共知识,也需要不断强化公共知识。老生常谈挺重要。
文章很短,但角度很好,值得思考。
本文作者乔纳森·海特(Jonathan Haidt)为美国社会心理学家,在道德心理学、商业伦理以及复杂社会系统方面均有深刻的洞见(国内出版过他的《象与骑象人:幸福的假设》和《正义之心:为什么人们总是坚持“我对你错”》)。仔细阅读完今天这篇长文,你会发现一条清晰的叙事线索:本世纪初基于互联网而诞生的社交媒体,是如何一步步依靠技术底层逻辑从分享/共享走向分化/分裂的。
虽然作者的叙事着重于美国意识形态下的互联网媒体社会,但某种意义上,这也是一个全球的普遍现状——互联网正在加剧放大、叠加人们的对立情绪,引发更多的恶意与仇恨,进而增加冗余的沟通成本,影响公权机构的政策制定。
这样的好文章,10W不到的阅读,已经说明问题了。
从马伯庸的年度书单中知道《毫无意义的工作》这本书,准备读读,又从序言中知道作者这篇文章,2013年写的,据说当年引起非常广泛的讨论。
这篇长文写于2019年,常读常新。
边界也意味着为每一次授权设置严格的限制:当我付费请你来安装电视机的时候,你的权力范围仅限于此,我没让你来规定我只能看哪些频道,也没让你把泳装女郎的胸部打上马赛克,更没让你突然大喊“为保护全民视力”就把我家电视机给砸了。
KPI部分,很多东西没办法量化。
量化的部分,不能代表全部。
大量的引用,可作为资源清单。